短款的奶白色开衫,那一节腰线,若隐若现。
应淮序盯着看了一会,血气一层一层的往上。
到了房间门口。
南栀开了门,"你先进去休息,我去给你买点药。"
应淮序抿着唇,点了下头,往里走。
等他走进房间的门,南栀预备关门的时候,应淮序突然反身,一把扣住南栀的手腕,直接将她拉了进去。
人被摁在墙上,嘴唇被封住。
这方面,他们对彼此都很熟悉,且这两年都挺和谐。
唇齿纠缠,碰撞,索取。
应淮序吻的有点狠,南栀嘴巴还没好呢,一阵阵的疼痛,让她有些受不住,便用力的推他。
不反抗倒还行,一反抗,应淮序越发的来劲,一把将她的手摁在了墙上,不许她动,也不许她反抗。
他嘴巴里冰冰凉凉,还有薄荷的味道,酒味已经很淡了。
估计是刚才在卫生间内,助理给他准备的漱口水。
他做事向来会提前准备。
喝过酒,漱口水是必须要有的。
今天的饭局,肯定是要喝酒的。
领导自是不会为难,为难的是他的那些竞争对手。
都是律师,漂亮话自是说的毫无漏洞,让应淮序没有台阶可下。
不过他也没打算下,谁敬酒,他都笑眯眯的喝下去,一杯接着一杯。
叫人无话可说。
他酒量可不差。
饭桌上,虽喝了不少,但不至于到醉的地步,比微醺要多一点。
因此,容忍的程度,也要比清醒的时候要差一点。
他本来就不喜欢忍,也一点都不想忍。
南栀的呼吸被彻底的夺走,她整个人被吻到发软,脑子都发懵了,理智都要被他给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