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班顶班制度,在方州,本就是不成文的习俗。
随后我又问起工资的事。
戈立却是一言不发。
在我追问下,戈立不耐烦说了一个字!
"熬!"
从二进院出来,推上单车飞快跑出大门,找了家最近的银行,给何欣母亲卡上转了两千块钱。
临到柜员要打款之际,我叫停了他,又塞了一千块进去。
那柜员很是不高兴,甩给我好几个白眼,骂骂咧咧办完业务,直接让凭据扔出来。
如今我的手里只剩下几块钱,但我不后悔。
这点钱对于我来说,完全不算什么。
但对于何欣来说,这些钱,就代表了火种,代表了传承,代表了希望!
短短十天时间,我初步了解了方州,潜移默化不自觉的,也在不自主的融入方州。
只是这一点,连我自己都没发觉。
大假过后,燕都并没有像其他旅游城市只剩下一地鸡毛,反而从一个青涩稚嫩的新媳妇一夜蜕变,成长为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