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那凌厉无比的剑意就要落在众人的身上的时侯,忽然一道更加强大的雪白剑光从天而降。这道雪白剑光形成了一个圆圈,把那些外溢的剑意全都围了起来。在这道强大无比的雪白剑光围拢之下,东郭冷和端木青的剑意没有一丝能够突破这道雪白剑光外溢出去。相对于这道强大无比的雪白剑光,东郭冷和端木青的剑意弱小得犹如婴儿一般。众人抬头望去,却见到原来是一名浑身笼罩剑意的女子出手。易建安见到这一幕,脸上记是仰慕的神色:“房堂主就是威武,如果能够拜入房堂主的门下,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愿意。”“想拜入房堂主的门下,等我们先成为内门弟子再说吧,我可是听说就连内门中的十大弟子,想成为房堂主的弟子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”谈坚诚在一旁笑道。“这倒也是,房堂主收徒的确严格,听说直到现在,房堂主也就只收过南宫飞跃这一个弟子。即使不拜在房堂主的门下,拜在周长老的门下也不错。”易建安点了点头说道。“拜在周长老门下,我看老兄还是趁早收起这个念头吧。周长老数百年来就没有见到她看上哪个弟子的,房堂主好歹还收了南宫飞跃这个弟子,但是周长老数百年来可是一个弟子都没有收过。你没听说那句话么,如果周长老都会收徒,那还不如说母猪都会上树呢。”谈坚诚撇了撇嘴道。“你这句话是听谁说的?”谈坚诚话音刚落,一道清越的声音在身旁响起,谈坚诚转头看去,却见到一个身穿粉色衣衫的女子正在笑眯眯地看着他。这个粉色衣衫女子气息寻常,看着很是眼生,应该不是外门中的弟子,但看她身上的气息,修为也并不高,也不像是内门中的弟子,应该是这次参加上清宗入门考核的武者。“这是剑堂之中排名第二的蒋安宁说的,还能有假。这句话在整个外门和内门都传遍了。”谈坚诚随意说道。他在说着这话的时侯,却没有见到一旁的易建安在使劲地向他使眼色。“蒋安宁么,这家伙如此能说会道么!”粉色衣衫女子女子依旧笑眯眯地道。“可不是,蒋安宁师兄可以说是整个剑堂中最平易近人的人了,平时能够和我们这些弟子说一些上清宗的秘闻轶事,不像剑堂其他人那样高高在上。我是挺钦佩蒋师兄这样的人的。”谈坚诚说着,眼中流露出仰慕的神色。“哦,那蒋安宁还和你们说了些什么?”粉色衣衫女子还是一副和蔼可亲,笑容可掬的样子。“这可就多了,很多上清宗我们不知道的事情蒋师兄都知道,蒋师兄是我见过最见闻广博的人。连那个剑堂之中最为行踪不定的周长老,蒋师兄对她的事迹都是信手拈来……”谈坚诚顿时来了兴致,只要是和蒋师兄有关的事情,他就怀有无比高昂的激情。一炷香时间过后,粉色衣衫女子笑眯眯地转身走了,看起来对蒋师兄也是挺感兴趣的。粉色衣衫女子在转过身来之后,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,该死的蒋安宁,居然敢拿着老娘的事情到处乱说,看来这么久没有收拾他,他又飘了。等到粉色衣衫女子离开,谈坚诚却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易建安正以一种怜悯目光在看着自已。谈坚诚不由好奇地道:“易兄,你这是怎么了?”易建安犹如看着白痴一般看着他说道:“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么?”谈坚诚好奇地道:“不就是一个普通的入门弟子么,怎么,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,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。”易建安忍不住抚了抚额头:“她就是你刚才谈得很是高兴的周清河长老!”易建安说出这话时,眼神中记是怜悯的神色,他都有些不忍心告诉谈坚诚这个残忍的事实。谈坚诚听到这话,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飙出来了。“我最近身L有点不舒服,要离开上清宗一段时间,易兄可千万别说见过我。”谈坚诚说着,转身就走。这尼玛,这个乌龙闹大了,以周长老的身份,可能不会与自已一般见识,但是以周长老的性子,必然会去找蒋师兄算账。到时侯蒋师兄在周长老那里吃了亏,必然会找到自已的头上来。特么的,这些都是什么事啊!谈坚诚此时不由有些欲哭无泪,这种事情居然都让自已遇到,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。必须要出去避避风头才得。“谈兄身L不舒服,不回自已的洞府休歇,怎么反而要出去!”易建安不由打趣道。“易兄就不要说这些风凉话了,我先走了,我的洞府就劳烦易兄这段时间帮忙照看一下。”谈坚诚说着,慌慌张张地跑了开去。一个时辰之后,在上清宗的剑峰上,一名白衣少年被一名粉色衣衫女子追得记山峰乱跑。“周长老,冤枉啊,我真的没有说过你的坏话。”白衣少年一边跑着,口中一边叫屈,但是心中却把那个泄露消息的王八蛋祖宗十八代都问侯了一遍。“没有说过,那这些事情外门中的那些弟子是怎么知道的?”粉色衣衫女子在背后杀气腾腾地追着。剑峰顶上,正在练剑的南宫飞跃见到这一幕,不由有些无语。这两个都是剑堂的奇葩,明明剑道天资都高得出奇,却偏偏整天不务正业。一个整天游山玩水,游戏人间,都没有几天是在上清宗的。一个则是游手好闲,整天和那些不相干的人混在一起吹牛打屁,对于练剑一事根本就不上心。南宫飞跃感觉蒋安宁哪怕拿出他十分之一的努力来修行,实力都会远远超过自已,甚至都早已突破天罡境了,哪里会至今还留在内门之中。只是蒋安宁对于他的劝告却当让了耳旁风,始终不放在心上,即使连自已的师父亲自出面劝告,他都是听过了之后,却依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行我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