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捷跑了!姜漫追得气喘吁吁,直到朱捷跑远后,她才将菜刀丢在地上,擦了擦脸上的汗打了辆车朝着沈家奔去。沈家的别墅依旧巍峨,毕竟是曾经的凉州城首富,即便受了些动荡,也依旧富丽堂皇。姜漫不停地拍门,按门铃。"有没有人啊,快来人啊!我要见沈家人!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他们说!"终于有个佣人出来了。姜漫抓着大铁门上的格栅,急切道,"我要见沈先生和沈太太,让我进去!""先生太太不在,就连少爷也出去了。"佣人淡淡然回道,"你要是真有事,不如去孟家碰碰运气"孟家姜漫一愣,扭头坐上出租车就去了孟家。孟家上下是一片肃穆的白。孟老爷子去世了。这一刻,里面正在给孟老爷子举办葬礼。姜漫知道自己来得冒昧,可是她实在没办法,光凭她自己,势单力薄,是救不了沈倾的!"开门,开门!我要见沈先生沈太太,让我进去!"姜漫红着眼砸门。孟家的佣人来看了看情况,不可能擅自做主放一个外人进来,就跑去通报了。孟如秋正在灵堂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她是孟家最小的女儿。孟老老来得女,对她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。以前,更是将孟如秋当成了继承人来培养,只可惜孟如秋死活不愿意继承悬壶一馆,对医术没有丝毫兴趣,只想钻研自己的美容院!父女俩大吵一架,几乎翻脸。直到后来,孟如秋嫁给了沈看山,更是很少回孟家。再加上孟老脾气倔,孟如秋更倔,父女俩谁也不肯先低头,慢慢的,隔阂越来越深,见面的次数越少越少。二十多年过去,父女俩的感情再也回不到当初。直到现在。一个在照片里,一个在照片外。昔年那些快要忘却的温情一一浮现在眼前,是幼时牵过的宽厚手掌;是跌跌撞撞奔过去的拥抱;是被高高抱起放在脖子上的拍手大笑。孟如秋跪在地上,泣不成声。"我不该那么倔的,我不该这么多年生你的气,对你不闻不问的。。。。。。""爸爸,对不起。。。。。。"孟如秋几度哽咽。自从三天前收到孟老离世的消息后,孟如秋就没停过眼泪,期间更是两度昏厥。沈明珠一直守在身边照顾,闻言顺着孟如秋的背,贴心安抚,"妈妈,你别哭了,外公要是看见了,也会心疼的。"孟如秋伏在沈明珠肩头,又哭了一阵。这时,佣人过来通报,说外面有人找,点名要见沈氏夫妇。沈看山和沈时节正和孟家三房一起,招待着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,忙得抽不开身。孟如秋没什么精神,随口问了句,"是谁"佣人摇摇头,"不知道,是个小女生,声称是沈倾小姐的朋友,说是有重要的事情,必须要面见您和您先生。"沈倾的朋友孟如秋还没什么反应。倒是沈明珠眯了眯眼,霎那间,脑海中闪过了一个个念头。